作者:享耳生 返回目录
越菲凡盯着米帅说道:“别和我说打打杀杀的事,你不是想尽地主之谊吗?你帮我打听一下,木林召镇有没有知名算命先生,我听说在这塞北之地,很有些能人。”
米帅错愕,这话题也太跳跃了吧?看着挺年轻,怎么喜欢求神问卦?
米帅不知越菲凡有何深意,也不敢忤逆她,谁知道这个丫头片子和贾老大是什么关系,他可不敢得罪贾老大,想要不得罪贾老大,先得伺候好眼前这位。
于是,米帅试探着问到:“越姐,找这些神棍干什么?现在不是提倡科学,反对愚昧嘛。”
越菲凡没好气的说道:“不想帮忙,你就走吧,别跟着我。”
“明天就去打听,定能找出让越姐满意之人。”米帅立刻说道。
舞曲再起,米帅起身邀请越菲凡跳一支舞,越菲凡毫不犹豫拒绝了。
米帅眼神闪过一丝凌冽,随即又一笑,走向舞池,随便推开一个黄毛,粗暴的将舞伴抢过来,示威着向越菲凡这桌看过来。
被推开的黄毛正欲爆粗,灯光闪过,才看清来人,赶紧献媚:“老大,是你啊,啧啧啧,这舞姿真不是盖的,不愧是我们的老大。”说完,灰溜溜坐回原位。
可苦了黄毛的舞伴,发现是东门老大,手心冒出了汗渍,原本熟悉的舞姿,此刻变得僵硬,连着踩了两次米帅的脚,本就窝火的米帅,抬手便抽了女孩一耳光。
女孩顿时眼冒金星,脚下不稳,直接侧摔到了舞台边缘,摔得生疼,也不敢哭,抿着嘴低泣。女孩正欲爬离舞台,之前被米帅抢走舞伴的黄毛过来就踢了女孩一脚。
“滚,球也学不会,教你多少次了,连个舞都跳不好,踩坏老大的鞋赔的起吗?”
“艹你妈!”
郭兴拿起酒瓶,砰一声砸在黄毛头上,顺势起脚,揣向黄毛小腹,动作干净利落,然后……没有然后了,黄毛蜷缩着跪在地上,捂着脑袋,指缝里鲜血渗出。
郭兴扶起女孩,搀着坐到自己位置上。
女孩叫莫尔根,是他初中同学,中考落败,结束了自己学生生涯,2019年重生前,郭兴在同学聚会上也没见过莫尔根,据说一直在牧区生活,盖了几个蒙古包,开了家牧家乐,生活过得不错,没曾想,重生后第一次夜生活,就遇到了她,还如此狼狈。
米帅惊在当场,还没人敢在他面前砸场子,这是红果果打脸。
身后另外几个黄毛、红毛查看着倒地的黄毛,发现伤势不严重,被砸位置是脑袋最硬的地方,只是划破了几厘米的口子,流了血,也算开了瓢。
缓过劲的黄毛,抄起附近桌上的酒瓶向郭兴扔了过来。
“我艹你妈!……活腻了!”边骂边走向郭兴。
酒瓶砸到了郭兴桌子上,碎片四溅,一片狼藉。
正当郭兴再次抄起酒瓶准备和黄毛对干,米帅吼了一句:“毛子,你特么回来。”
毛子不解的转身,半边脸已被鲜血然红,很是吓人,“老大,我被开瓢了,不打回去,丢的是你的脸啊!”
“丢你妈了,你这过去是送人头啊,边上呆着去。”米帅骂骂咧咧说完,身后已经有小弟扎稳了排场。
一群小混混簇拥着米帅走向郭兴,对向而坐。
“说,跟谁混,老子一会动手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郭兴没接话茬,“米老大,这和你没关系,毛子打的是我同学,我必须打回去。”
郭兴毕竟实际年龄三十好几了,没有了少年时的热血,在米帅打女孩一巴掌时,他便迅速检索着米帅的信息,砸酒瓶那刻起,就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。
因此,说话冷静,根本不在乎东门老大的威胁。他断定米帅不会冲动,毕竟未来身价过亿之人,定有过人之能。
冲动易怒,不考虑后果,是无法达到那种高度,而且郭兴那一瓶砸出了气势,常年混迹东门的米帅没见过陌生人有这么强悍的气场,他也想知道此人的背景,盘盘道,再动手不迟,自己的地盘还怕他跑了不成?
“打就打了,别说你同学,你妈来了照打不误,你特么今天别想从这走出去!”
只要米帅等人不是一拥而上,他就有说服米帅的理由。即使年轻时候的米帅性格不成熟,做出了脱离郭兴预估的行为,不是还有越菲凡吗?没看见米帅在她面前的姿态?虽说当面叫声越老师,可能会让越菲凡难堪,但不至于见死不救吧。作为高一年级四个班的音乐老师,越菲凡肯定不认识郭兴,但郭兴认识她就行。
没有了后顾之忧,郭兴更加稳如狗,“你妈都死到临头了,你还在这大放厥词。”
“你妈……你说什么?把话说清楚。”米帅正欲发作,突然意识到什么,硬生生将出口的话咽到肚子里。
米帅的母亲因为米帅混社会的原因,两年前发疯了,今年春夏之际走失,再也没有回来,米帅带着一帮混混,把木林召镇掀翻了天,也没有找到。郭兴通过脑数据库知道米帅的个人信息,并了解了其母亲信息,得知其被冻死在木林召镇大森湾乡一座破庙里,这一起非正常死亡,记录在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里,郭兴通过脑中病例库很容易掌握。
“刚刚观察你的面相,你今年有痛失亲人的劫难,上半年听说你母亲走失,至今未找回,我掐算,在今年上冻,你母亲必死无疑,这是你的一个劫。”郭兴咬着牙说道。
只要是混混,没人不知道米帅母亲走失,郭兴能知道,米帅也没觉得是什么不可思议之事。可这小子信誓旦旦说他母亲年底必死,如果入冬还未找到,被冻死的可能性很大,毕竟疯了之人,没人敢收留。
必须在入冬前找到,米帅盯着郭兴:“你别装蒜,我母亲走失,人尽皆知,你掐算个屁啊,你要能掐算出我母亲现在在何处,今天的事既往不咎,否则,今晚我不但废了你,还要撕烂你的嘴,让你特么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要是能知道你母亲在哪并且找到,你又如何?”
“哈哈……你特么在逗我么?能找到我放了你,你还想咋样?”
“好,我也不需要你咋样,以后别让你手下为难我同学。”
米帅看了眼旁边的女生,犹豫了片刻后点头示意。
郭兴也不再废话:“你听着,木林召镇往北行,路过有大片渔场,折向西,我佛慈悲,你会发现有座庙,进去磕头,你母亲自然能找到。”
米帅望着郭兴,像看shabi一样,二八小子,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,难道想借此开溜?也不打听打听,在木林召镇这一亩三分地,还没听说过,有人能逃出他的手心。
想罢,米帅却说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郭兴突然俯身靠前低声说道:“上月你的性/病刚治好吧?”
米帅顿时闹了个红脸,特么有你这么直接说的吗?我还要不要脸了……咦?这小子怎么知道的?难道真会掐算?
“小子,今晚这事先挂着,明天我就向北,能找到则已,找不到咱新账旧账一块算,即使你死了也不要紧,你家人还在吧?”米帅厉声接着说道,“你叫什么?家住哪?”
郭祚知道今晚此事算是了了,也不担心米帅报复,索性说道:“米帅,想找我,来七中。”
闹了半天,这小子他么是个学生,还以为是哪个老大手底下的混混,真是看走眼。
米帅也算能忍,“好!记住你了!”
米帅一行离开天骄大舞厅时,越菲凡对于舞厅内发生的事,充耳不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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